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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咕咕咕咕！”
“汪！汪！汪！”
窗外鸡飞狗跳，将睡梦中的李文昊吵醒，阳光透过窗户纸洒在他的脸上，暖烘烘的。李文昊伸了个懒腰爬出被窝。
等等，为什么我身上什么都没穿？一定是睡着的的时候被春花脱光了，有了这个猜测李文昊脸“腾”地就红了。
黑子夫妇的被子已经叠起，炕上只有李文昊一个人，炕沿叠放着几件小号的衣服，明显是给自己准备的，之前身上的丝衣和止水给他的狐裘估计被收起来了。
院子里传来鸡扑棱翅膀的声音以及拼命般的“咯咯咯”的叫声，一只狗还不时地在旁边配合着吠几声，忽然老太太的身音响起：“哎呦，我的腰！”
李文昊穿上一件短裤，披了一件无袖布坎肩，跳下炕，提拉着地上的一双小布鞋，快速跑出屋子，就看到李大娘扶着腰气喘吁吁地站在院子中。
“您怎么啦。”
“哎呦我的小祖宗，大清早的，怎么褂子也不披就跑出来了。”老太太看到李文昊光着胳膊跑出来，急忙将他有推回屋子里。
“衣服我自己穿就可以了。”
老太太不理会李文昊的拒绝，仔细的给他从里到外，从上到下穿好衣服。
看着眼前神情专注的老人，李文昊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给自己穿衣服的情景。
“您刚才在院子里做什么呢。”
“想给我们丑丑炖只老母鸡，看你这瘦胳膊瘦腿的，要好好补补。”老太太满是皱纹粗糙的手抚摸着李文昊的脸蛋，露出笑容，“老啦，连只鸡都抓不住。”
看着老太太白了大半的头发，还有眼角长长的鱼尾纹，李文昊眼前似乎浮现出自己奶奶、姥姥慈祥的脸庞，尤其是他的奶奶已去世多年，那张笑脸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您的腰没事吗？”
李文昊扶着老太太坐在马扎上，然后蹲下来，轻轻地给她捶腰背。
“好啦好啦，我没事啦，这就给我们丑丑去抓鸡。”说着老太太走出屋子，不一会院子里又响起鸡飞狗跳的声音。
李文昊看到老太太很是辛苦，急忙跑去搭把手。
“咯咯咯——！”他小手一伸，就死死抓住了到处蹦跶很是嚣张的母鸡，两个翅膀被他提领着，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。
“好娃子，这只鸡第一次逃脱时就受了惊吓，见了老婆子就跑，真难抓，还是丑丑本事。来，把母鸡递给我，奶奶给你杀鸡炖汤喝。”
李文昊将手中的母鸡递给老太太，谁知那鸡刚到她手里又挣脱逃跑了，李文昊眼疾手快，再次将鸡抓住。
“奶奶，可不可以让我学学杀鸡。”看到为了自己搞得满头大汗的老太太，一声奶奶很自然地就从李文昊嘴里说出。“奶奶”两个字仿佛有魔力似得将老太太呆呆地定在原地，她都没听清楚李文昊后面说了什么，就满脸欣喜道：“可，可以。”
李文昊走到一个树墩前，拎起旁边立着的一把砍柴斧头，在手里掂了掂，似乎很轻，这是他在某电视剧上看到的杀鸡方法。
这算得上是自己的第一次杀戮吧，他左手将手中瑟瑟发抖的鸡按在树墩上，心中默念：“鸡啊，鸡啊，你是第一次被宰，我也是第一次杀生，咱们互相体谅。”右手手起斧落，“咚！”的一声将鸡头斩下。
“你个傻孩子，哪有这样杀鸡的，血都溅了一身。”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，说完想要拔起嵌在树桩中的斧头，却发现半个斧面钻入木头，怎么使劲都拔不出来。
李文昊抓住斧柄，轻松将斧头拔出，没想到自己的这幅小身板，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。
“叮——！”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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