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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语双关，加上洛雪蝉那双潋滟盈盈的眸子仿佛要望进苏澈的心底一般。
苏澈心中陡然一跳，他下意识偏头解释道，
“那梦貘心中关于修行资源的事想来也不假，但对商小姐，怕是也是真起了男女之意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洛雪蝉颔首。
听完苏澈的话，大概也就都清楚了。
那梦貘妖以为和商璇尹是两情相悦，所以付出了真心。
奈何他一开始是以化形后的面目示人，真面目暴露之后，只爱皮囊的商尹璇自然是对他敬而远之。
洛雪蝉视线余光瞥着苏澈。
所以，苏澈是不是也在想..
洛雪蝉又柔声道，
“枉骗他人，无论何等起因，但招其恶果，确是自作自受，苏大人以为呢。”
“...自然是。”
洛雪蝉抚在苏澈面颊的玉手慢慢往上，轻轻捧着他的耳根。
“那苏大人是不是在想，我们二人，也是如此一般，得不到什么好的因果？”
两人现在的心照不宣，彼此以另一身份示人，不也是一种瞒骗？
苏澈感觉洛雪蝉这般紧贴着望着自己，言语清婉，好似在蛊惑催眠自己一般。
他别过头。
“凝姑娘...有些太近了..”
洛雪蝉捧着他的脸庞，让苏澈和自己对视，
“苏大人先回答我...是与不是？”
说好的侍女，结果还是动不动就露出以往尊上大人的神态和语气来了。
苏澈不禁头疼，叹了口气，轻笑道，
“你我和他们不同。”
“我清楚你是何人，你亦如是。”
苏澈是想过那些问题才会在洛雪蝉面前走神，但其实仔细一想，套用后情况完全不同。
两人与其说是彼此欺骗，不如说是心知肚明之下的互飙演技罢了。
洛雪蝉神色微愣，也莞尔一笑。
洛凝和苏无弃的约定，是他们一同心照不宣之下所决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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