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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尔倒是不觉得惊奇。
“不过也无所谓了。”
维利又困得打了个哈欠，神色恹恹，声音都低了下去。
“反正就算阿德里安不爱上希尔，他这教皇也不合格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啊？”
伊尔疑惑地凑了过来，它是真的很好奇。
毕竟以目前的情况来看，阿德里安完全就是一位极为优秀的教皇人选，再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。
“因为啊……”
维利又露出了他那个熟悉的笑容，他拖长了音。
“他身上可是有着浓郁到散不掉的……黑暗魔法的气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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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别太难过。”
黑发的教授犹豫了将近几分钟，终于开口，但说完话他又懊悔地抿唇。
我的语气是不是太生硬了？会不会吓到他？或者让他以为自己在看他笑话？
早知道会知道，就应该多看看德斯蒙推荐的书……
“嗯？”
维利写完手上的字，才不解地抬头看向自己的导师。
前几天，埃罗突然通知他来实验室一趟，维利虽然不满他好像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态度，但实在无聊，最后还是过去了。
但埃罗的表现却与他们第一次见面完全不同了，要不是那张脸仍然苍白冷硬的像石膏，维利都差点以为他被掉包了。
埃罗好像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学生一样，开始倾囊相授。
无论维利提出什么问题，他都耐心解答，恨不得把知识掰碎了喂到学生嘴里。
除了上课，他连维利的其他时间也想占据，总是不停给他发消息与他讨论实验想法。
好在维利本人也算是位标准的魔法师，对于这样醉心学术的事并没有反感，反而一心投入到了亡灵魔法的研究之中。
二人的关系一下子突飞猛进，维利也对系统承认，埃罗的确是位卓越的亡灵魔法师，与他相处使自己受益匪浅。
他现在连导师的称呼都喊得更真心实意了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埃罗每次听到时神色都有点怪怪的。
而今天，维利被喊来整理最近的实验笔记，其实这事他自己在宿舍也能完成，但是到实验室来也无妨。
原本静谧且温馨的氛围，却被埃罗的话突然打破。
眼见埃罗没有回话，维利再一次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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